南音说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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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说唱是用广州方言演唱的说唱形式,也是粤剧、粤曲常用曲牌,有说它是在木鱼、龙舟的基础上吸收扬州弹词(吴声)等曲种的曲调发展而成的,为了与广东以外的吴声区分,即以“南音”(南方曲调)名之。南音说唱为澳门特别行政区第三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南音大体上分两类:“地水南音”和“戏台南音”。

“地水”为卜卦术语,广东将盲人称为“阿水”,所以盲人所唱的南音称为“地水南音”。

地水南音被吸收到粤剧、粤曲音乐中,成为“戏台南音”或”粤曲南音”。

地水南音——20世纪初,南音的主要演出场所为私人寓所、酒楼、街头和0院等。演唱者多为失明艺人,又称瞽师、瞽姬或师娘。大约20世纪初,地水南音被吸收到粤剧、粤曲音乐中,成为“戏台南音”和“粤曲南音”。传统的地水南音于20世纪70年代后期已几乎成为绝唱,而戏台南音和粤曲南音至今仍为撰曲家所乐用。

南音乐器包括秦琴、椰胡、箫、三弦、筝等。

地水南音常用的伴奏乐器有筝、箫、椰胡、秦琴、洋琴与拍板等,而伴奏乐器的数量通常不多于五件。

南音比木鱼、龙舟的音乐性强,因而作为独立的曲种出现在舞台上的机会很多。南音的句格、声韵要求相当严整,有伴奏、有快板与过门音乐,旋律婉约优美,有着浓郁的南国地方色彩,早期的南音传唱范围多在文人雅士之中,传统作品也多是伤春怨梦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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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同《南音》这首歌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

说说我自己的理解

首先,这首歌是借阿炳二泉映月的故事诉说追求理想的辛酸与无怨无悔,这一点从“圆圆的的墨镜”“二泉映月”等字眼可以看出。严格说来,应该是以二胡为背景的(虽然没有出现此乐器,但是歌曲末尾大同哼唱的明显是二胡凄凉的调子)。

二泉在江苏无锡,阿炳当年常常在泉边拉琴。另外,早年二胡主要流行在长江中下游一带。所以将它与福建泉州的“泉州南音”“泉州弦管”联系起来,最多是取其弦乐古远典雅,歌唱者演唱如泣如诉(正如网友所说),听起来很有意境罢了,而不是实指,否则词作者林夕就犯了常识性错误。

还有一种解释,就是说林夕根本没有把它与福建古老音乐联系起来,而是脑海中浮现了这个字眼,就用了。不过这个可能性不大,因为南音这种说唱音乐起于福建,过去在香港和珠三角一带还是相当流行的,只不过近年来逐渐消亡了。如此看来,林夕有可能是有感于这种古老戏曲的式微,出于怀旧,把它与民国时期阿炳的凄凉往事联系起来,表达一种伤逝。盲人乐手“不管红与不红”,执着一生,在这个古音逐渐被遗忘的背景下显得更加动人。

广州传统文化的南音

南音是用广州方言演唱的说唱形式,也是粤剧、粤曲常用曲牌,有说它是在木鱼,龙舟的基础上吸收扬州弹词(吴声)等曲种的曲调发展而成的,为了与广东以外的吴声区分,即以“南音”(南方曲调)名之,它比木鱼,龙舟的音乐性强,因而作为独立的曲种出现在舞台上的机会很多。南音的句格、声韵要求相当严整,有伴奏、有快板与过门音乐,旋律婉约优美,有着浓郁的南国地方色彩,早期的南音传唱范围多在文人雅士之中,传统作品也多是伤春怨梦之作。其中以《客途秋恨》、《叹五更》等最为流行,迄今传唱不衰。解放后则产生了《沙田夜活》等优秀作品。

715丨只见半山残照,照住一个愁人

1992年上映的电影《黄飞鸿之二:男儿当自强》中有一段不到三分钟的闲笔镜头。这三分钟的镜头对于电影来讲,像是画画不经意打翻了调色盘,局部颜色重得如同酽茶一般。仔细看,倒与众不同起来。

夜幕降临,客栈中的黄飞鸿独立凭栏举目眺望,远处的半边天火光冲天,烟雾弥漫漫卷而来。低头看,楼下的市井街头一如往常,三教九流人物此时各自营生正忙,酒馆、食肆中嘈杂声正缓缓升上来,街上各色人等该忙什么就忙什么,肉铺的屠夫手起刀落,鬻女儿的人刚刚谈妥了价钱,吸烟片的人恍惚着无心,打小人的刚刚结束了一笔生意,在吆三喝四摇骰声中,酒馆堂下一位瞎子乐师拉着琴,唱着地水南音,等着赏钱…..

楼上的黄飞鸿收了眼神,眉头却不肯歇着,凑在一起谋着心事。

电影中瞎子乐师唱的这一首南音曲子,名为《惊回晓梦忆秋娟》,词写得好:

飘零去,莫问前因,

只见半山残照,照住一个愁人,

去路茫茫,不禁悲来阵阵,

前尘惘惘,惹我泪落纷纷,

想学投笔从戎,图发奋,

却被儒冠误了,使我有志都难伸,

想学一棹五湖,同遁隐,

却被妖氛笼遍,远无垠,

说什么石烂海枯,情不泯,

你看沉沉暮霭,西风紧,

南飞北雁,怕向客中闻,

平安未报,自问心何忍,

空余泪眼,望短寒昏,

想我深情博爱,两无能,

今日依楼人远,天涯近,

从此断梗与飘萍,

几许深盟密约,句句都无凭。

本是愁男与怨女的歌,写出来再读,古意浓。这一段三分钟的闲镜头,也因这首背景音乐有了些灵动。

南音是广东一带的传统说唱音乐,始于清末。广义的“南音”泛指粤调,包括地水南音、戏曲南音、老举南音等。“地水”一词在粤语中指瞎子,因其常以算卦为生。这部电影中的瞎子乐师唱的正是地水南音。不过《惊回晓梦忆秋娟》却是新曲,它是当代港剧作家温志鹏根据粤剧《客途秋恨》故事所重作的曲子。《客途秋恨》是粤剧中的名曲,唱的是“劳燕纷飞”。许鞍华导演有一部电影亦名为《客途秋恨》。

说到地水南音,就不得不提及一个人,姓杜,单名一个焕字。由于他经常吸鸦片,他的唱腔被称为“烟屎喉”。换作现在的说法就是“烟嗓”。同行尊称拐师傅。叫得一声师傅,可见唱功不浅。杜焕1910年生人,自幼家贫失明,1923年起在广州拜孙生为师,学习演唱地水南音,1926年经澳门移居到香港谋生,初在住家卖唱,后得瞽师麦七导引到油麻地庙街的妓寨卖唱,很受观迎。1930年代,每支曲的价格大约是2元。1952年至1972年间,杜焕在香港电台《地水南音》节目中演出南音,每次酬劳为港币35元。但那时地水南音业已式微,听众日益调零。流行音乐风头正在整装待发。杜焕不得已又回到街头卖唱。所幸留学美国匹兹堡大学、由物理改学音乐的荣鸿曾,这时正好回到香港搜集传统粤曲,对杜焕的唱腔大为惊艳。为避免地水南音失传,特别在1975年特别在上环水坑口的富隆茶楼,花了三个月时间,为杜焕留下了42个小时的录音。杜焕除了演唱各名曲之外,还将自己毕生的坎坷经历,即兴创作为六小时的《失明人杜焕忆往》。1979年,贫病中的杜焕去世,从此“盲人派”正式成为绝响。

南音的标准伴奏是“右手弹筝、左手打板”。不过在《黄飞鸿之二男儿当自强》中导演徐克却安排瞎子乐师手拉胡琴,尽管在背景音乐中还是弹筝与打板,听不到一丝胡琴声。不过从镜头意象上来讲,天底下还有哪种乐器能比得过胡琴一拉的透骨苍凉?这或许是导演徐克为电影特意设置的氛围!电影中的《惊回晓梦忆秋娟》由粤剧名伶阮兆辉所唱。值得一提的是,杜焕的后事正是阮兆辉张罗操持的。

徐克导演的《黄飞鸿》系列电影也难免公式化和套路化的窠臼。不过在《黄飞鸿》系列的第一部和第二部中,我们见到的徐克导演却在努力表现出动荡时代中不知何去何从的未知和困惑,与之后的《黄飞鸿》系列电影多少有些不同。在这些看似闲笔的镜头中,笑少了一些,更加没有刻意的笑。如果细细品味《黄飞鸿之二男儿当自强》,还有些现实主义的味道,尤其在这三分钟镜头中。香港话剧演员谢君豪曾说:“我个人认为能把新版黄飞鸿提升至另一层次的,并非美仑美奂的摄影和凌厉的武打,而是始于这一曲销魂的《惊回晓梦忆秋娟》。”

细心的人或许会发现,在《黄飞鸿之男儿当自强》这部电影中,“佛山黄飞鸿”的扮演者李连杰的眉头锁得多过其他部,可能是这一部电影讲述的故事中,时代的叩门声一声紧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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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的发展

中国黄河流域的中原古乐的许多遗响与南音有相似之处,如先奏的五音之乐、音阶与宫调理论;宫角绕商等多重角的旋法特点;汉代的谱式记号及汉蔺相和歌的“丝竹更相和,执节者歌”之演唱演奏形式;清商三调、相和五调等等均能在南音之中找其踪影。(拙挫文:《南音标准音诸问题》对以上现象已作了详细诠释,此文故之)难怪《泉州府志》载有明万历年间的晋江寒儒苏浚作诗云:“满径苍苍烟雨突,长空浪卷晓云沈。江头不断清商曲,留得春风与客心。”苏浚是位南音爱好者,他所指的清商曲若不是南音又能是什么呢?因此,古时泉州南音很可能也有清商曲之称谓。

中原古乐之所以存活于泉州南音之中,这与历史上的几次大移民现象不无关系。永嘉之乱(公元304-309年),晋人衣冠南渡。宋太平寰宇记:“东晋南渡,衣冠士族,多萃其地,以求安堵,固立南安郡(今泉州)景云二年改泉州和晋安郡(今福州)。”泉州考古学家们还不断发现晋江流域一带有大量晋人墓地,特别几年前,于丰州茂霞村发现晋代一墓葬,存有“部曲印”之陪葬品,这更是这一史实的重要见证。然而,南迁的晋人为了让他们的子孙后代记住这一史实,同时表以对晋国故土的思念而把原命名为南安江的河流易名为晋江。东晋亡后,南朝统治的一百多年历史,南迁在江左一带的晋人,依然觉得江左不比南方太平、安定,因此又小批量地陆续由浙江入闽北、转闽东,而最后又在这气候宜人、土壤肥沃、偏安东南一隅,依山傍水,犹如世外桃源的晋江流域一带沿江而居。

唐僖宗光启年间(公元885-887年)自河南陇亩起义的王潮、王审治兄弟入闽,据有闽中五州,立为闽王,建立闽国。这次移民时间短而大批量。其侄王延彬在南安设置招贤院,招贤纳士,中原士族如黄滔等纷纷迁地而南,一时泉州成为“海滨邹鲁”。此时的泉州经济和文化已相当发达,已是“千家罗绮管弦鸣”的繁荣景象了。中原人的南渡,不仅带来了中原先进的生产技术,同时也必然带来中原优秀的音乐文化,这对当时泉州的经济与文化的发展,起了重大的推动作用,也为宋元泉州的鼎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泉州有很多南音组织。据记载,最早当属建于明崇祯三年(1630年)的晋江深沪御宾南音社了。早期泉州市区的南音组织有“筠竹轩”、“灵裳阁”、“升平奏”、“回风阁”及“回风阁俱乐部”等。泉州周边各县市、各乡镇亦几乎都有南音社团组织。特别是在比较富裕的乡镇,南音社团活动则尤为活跃,被誉为“南音穴”的浮桥镇就是其中一例。这个富庶的小镇,人文景观极为丰富,笱江月色让人流连忘返,也孕育不乏南音人。夜晚,人们经常聚在桥头边的榕树下听老人们讲李九我的故事或接官亭的传说,远处还不断传来丝丝的弦管声。夜深,当人们返家路过下洲巷、祠堂口、和光宫,南音依然阵阵,清音雅乐不绝于耳。那时浮桥南音之盛,可见一斑。据浮桥下洲村84岁高龄的老艺人蔡百合介绍,早在60年前,就有许多资深的南音艺人在浮桥开馆设阁,收徒传艺,那时浮桥的“临江阁”在新门外一带名噪一时。当时,“延陵吴”13乡为“割香”庆典而举办的南音大会唱可说是盛况空前,那几天人们兴高采烈,到处张灯结彩、高搭锦棚,先由来自泉州城里及厦门等名社团登台献艺,再有13乡社团才一一登台演唱。“临江阁”出色的演唱让其他名社馆阁刮目相看。 解放后,南音事业蓬勃发展。南音社团不仅有业余的组织,还有专业的组织。如1960年由视南音为无价之宝的王今生市长一手创建的泉州南音乐团,40多年来,不仅培养造就了一批南音专业人员在各地区发挥骨干作用,而且在各种赛事及访问交流活动为泉州争了不少荣誉。尤为值得一提的是,常年活跃在街头巷尾的众多业余南音社团,与群众的接触最为直接,也最受群众的欢迎,他们为泉州南音的普及与发展起了极大的推动作用。同时,泉州市南音爱好者、华侨、华人也不时给他们以各方面的支持与经济赞助,为弘扬泉州南音事业而作了可贵的贡献。

三五成群,家庭式的南音演唱在泉州最为常见,可说比比皆是。以曲会友、以声传情是弦友们日常生活中的最佳选择。主人们对待来者,不管初交或深交,都会奉茶施粥,若遇知音还会备办酒席招待。南音的艺术魅力让他们相处得十分融洽和谐。

广州著名粤曲撰曲家陆风先生表示,20世纪二三十年代,由失明人演唱的地水南音一度流行于广州的茶楼妓馆。后来小明星、月儿等女伶当红,城市中的说唱传统渐渐被女伶所压倒,地水南音显出消退之势。到了四十年代,地水南音多见于乡村中的“七姐诞”活动。如朱村这些近郊农村,每到七夕就会请一些失明艺人到村里唱一两个晚上,通宵达旦。演唱的多是《背解红罗》、《大闹广昌隆》等热闹曲目。共和国成立后,提倡新文化,充满“旧气息”的地水南音就不合时宜,渐渐消失了。 作为南音的发祥地与集中地,泉州市历来重视和爱护优秀的传统文化艺术,民间的弦管班社馆阁,几乎遍布城乡各地,以至山边海角,爱好者自愿结合,自娱自乐,随处都有管弦之声。新中国成立以后,泉州市首次出现由文化部门出面组织的弦管团体和公办乐团,弦友们成为新文艺工作者,他们学习新事物、服务新社会,作出了积极的贡献。改革开放以来,泉州弦管重获生机与活力,民间的弦管团体恢复发展至500多个。在1981年至2005年期间,泉州市已成功举办了8届海内外南音大会唱。从1990年起,南音进入中小学课堂,并且年年举行中小学演唱演奏比赛,至今已举办了20届。泉州师院、泉州艺校招收南音专业学生,开辟了传承新渠道。而在保护与研究南音文化遗产方面,成立于1985年的中国南音学会、泉州地方戏曲研究社,做了大量艰巨、基础性的工作,取得了丰硕成果。